君上又继位不久,正是一切最不稳固的时候,北野趁此机会大肆扰边,强夺百姓的财物粮食等。大战没有,小争不断,就像偷油的老鼠一般。即便是免了赋税也是没用的。”
“而一些受难的百姓,但凡有一丝气力的,就成了乱匪,让本就算不上富足的边镇更是雪上加霜。”
“各地军队难道没有办法镇压吗?”
“如何镇压,他们其实也是民,兵来便躲,兵走便起。而且,跟乱匪讲道理是没有用的,北地十月份末就要冷下来了,没有食物果腹,没有棉衣暖冬,说什么都是白费。
众人一阵沉默。
“北襄也是迟早的事。咱们还是赶早动身,在这之前,我去找这里的安抚使一趟,希望他能早作准备。”
李殊慈知道他想做什么,没出声阻止,却也没抱希望。
果然,第二日赫连韬去找北襄的安抚使吴志成的时候,只换来一句:“老将军在风暴滩驻守,本官敬佩的很。但这里的事情一切都在本官掌握之中!世子还是把心放在肚子里就好!”言外之意讽刺赫连韬不过是虎父犬子,胆小如鼠,还是不要来操别人的心。
不过,赫连韬还是好脸色的劝道:“吴大人千万莫要掉以轻心。”吴志成自诩驻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