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您这样的人做些费力不讨好的事呢!到头来,不是与你一同去死,就是替你去死……”李殊慈摇头晃脑,不等客伽反驳就继续说道:“四王子能否说说,您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我等小人物效犬马之劳呢?”
客伽冷笑一声:“你等狗东西,天生贱命,能为我等尊贵之人效劳,是天大的福分。还需要别的理由么?!”
李殊慈若有所思的长长‘哦’了一声,“不过,在下是一点也不想为四王子办事的,在下就想当一个普普通通的老百姓,不想当四王子的走狗。四王子既然瞧不起我等贱命之人,自然也不会怜悯同情我等。到时候死的难看,也没人替在下收尸。更没人替在下孝顺父母,抚养妻儿。自找罪受,何苦来哉啊!”
她就这么轻飘飘的说着,就像与人闲话家常一般,也不看两人的表情,美味当前,她似乎分外享受。一口一口吃的仔仔细细,香甜无比。
饿过的人都知道,若是一直没得吃,咬咬牙也能忍到极限之处。可一旦张口吃了什么,半饱不饱的,就愈发难以忍受饥饿,想要填饱肚子。
客伽从一开始就知道李殊慈不会给他吃的,倒也不怎么觉得格外难忍。可御尸人方才喝了个水饱,肚子里咕噜咕噜个不停,见她吃的满手流油,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