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失,便同情的问道:“原来是这样,你叫什么名字?将来崇南与北野若还有恢复友好的那一天,有机会的话,我帮你去瞧瞧你的家人,也算咱们相识一场。”
御尸人想起自己的家人又忍不住留下热泪:“我叫支藤。”
“好吧,我知道了,将来若有机会,我一定去拜访你的家人。”李殊慈说到这里,为难的看着支藤,说道:“我若是见到了你的家人,该怎么同他们说呢?他们若知道你是这样没命的,想必会十分伤心的吧?”
支藤想了片刻,无力的垂下头。口中兔肉的余味也变得苦涩起来。李殊慈幽幽的叹了一口气。回手将剩余的兔子腿扔到桌几上,边擦手边要走出营帐。
支藤见她要走,觉得这事还没定下来,怎么就走了呢。“等等!”
李殊慈转头看她,目光中满是惋惜:“对不起,我也帮不了你,在我看来,与其让你的家人知道你是这样死的,恐怕还不如没有消息的好。”
支藤眼眶发红,看上去十分可怜:“若北野没有那么大的野心,像从前那样安然与崇南和平共处该多好!我家里老父曾说,那二十年,是他这辈子过的最舒坦的日子。可新王杀了老王,又与他的儿子们开始密谋崇南的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