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儿……你这话,这话……”顾振陶呆了呆:“王爷的意思是?”
“王爷并未说什么。”
陆纶伦的心刚放下,顾子皓又道:“只是,这事出在王府里,若传出去,人家说的是王府的,议论的是王府,万一呈到君上跟前,咱们可能端的住?”
众人心里被他说的七上八下,顾子皓环顾众人叹息一声,道:“再者,王爷不说,是看着咱们是亲戚的份上,不会把咱们怎么样,只是那些见了这事的丫头婆子等不相干的人,怕是活不成了……到底是这许多人命。太过造孽了!”
顾子皓将‘不相干’这三个字咬的紧,紧的陆纶伦的心跟着缩成一团。“顾兄,何苦说的如此严重,不过是……”
“不过是你与家姐无媒苟合?”他冷哼一声,“陆兄觉得这是小事?这事若闹开了,家姐自然是沉塘的罪过,活不成了。然而,陆兄也难以独善其身。我家也不能白白受了这冤屈,白白毁了我家姐!让我们顾家一家办丧事!”顾子皓这话说的一点不客气,甚至带着几分杀气。
陆纶伦此时当真傻了,他看看满屋的人,最终将目光定在顾芍身上。
顾芍此时哭的杏眼红肿,几缕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愣愣的缩着,仿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