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此时不过是再按部就班的再来一遍。姚氏此时反倒没有先前那般雀跃轻松了,自己养了这么大的女儿就要出阁了。手里攥着手帕子不断的蘸着眼角,强忍着不让眼泪掉出来。李殊慈的情绪也被惹了起来,一会欢喜一会愁的。
从祠堂回来,便开始着大礼服,众女眷们嘻嘻哈哈等着赫连家来催妆。
吉时一到,李府外乐声大作,赫连韬一身大礼服喜气洋洋的骑在马上,将前边一色英武不凡的行郎和后边六个年轻俊俏的傧相都比了下去。最前边的乐班接连不断的唱着吉祥曲儿,一进喜棚,洋洋洒洒的花红就漫天的撒了出来。一对一对用红绸子编成双喜结儿,喜气至极。
赫连韬下了马,笑容满面的被拥到二门,念吉利诗词,催促新妇蹬轿。
李殊慈被众人簇拥到正堂前,辞别亲长。
姚氏笑的喜气盈眉,却禁不住一直流泪,给李殊慈正衣襟钗环,张了张嘴,想到那些体己话儿在人后都已经说了不知道多少遍了,又只剩下笑和流泪,李殊慈被她这么一弄,心中酸胀无比,眼泪也直往外流,喜娘及其熟练的拿帕子沾了她的金豆子,一颗也没掉到脸上身上。
倒是二伯母吴氏在一旁替姚氏说了几句:“世子爷对你的看重,咱们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