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急雪纷飞,屋内温如暖春。
梅白见李殊慈沉默思忖,说道:“再说,这二房的事,他们不管,别人也不好伸手多管,人家都不在意,彼此相安无事,别人又会操什么心。”
“你说的也是。”李殊慈想了想便也放下了这事,另起话头道:“你单与我说说赵紫如到府上之后都与谁密切来往过,事无巨细,都要说与我听,不要漏了。”
梅白将事情从头到尾在心里顺了一遍,打算说给李殊慈听,可李殊慈却在此时一阵头晕目眩,脚下连站也站不住了,一股浓烈的恶心直冲喉口,她下意识的揪住前襟,想透过这口气,可胃里翻江倒海让她再也忍不住,直扒在抱住她的梅白身上,什么也顾不上的狂呕起来。
梅白有片刻的慌神,急忙喊蓝心几个过来照顾,她则飞奔着叫人去请太医,又挨个院子禀告了一声。等李殊慈缓过这股劲,她屋子里外已经一圈圈围了不少人。
李唯清就站在最前面,脸色黑的要命,额前青筋暴跳,好似李殊慈有个三长两短就要所有人陪葬一般。姚氏则直接扑在榻上握着李殊慈的手,一连串的掉眼泪,一连声的‘阿慈,阿慈。’赫连韬在两人身后团团转,企图将两人拨开到李殊慈跟前去,却又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