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丈年事已高,一个月来人都受了一圈,大师的风范几乎都给折磨没了。
可即便如此,赫连韬也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最后方丈只好称病,将他的关门弟子放出来天天给李殊慈念经祈福。小和尚个头才到赫连韬腰间,十分听话又不死板,很得人心。就连李唯清这么挑剔的人都觉得小和尚不错。只是有一天,小和尚说:“这位女施主肚子里的娃娃与我有缘。”
赫连韬越想越不是滋味,他的孩子,无乱男女,为何要与一个和尚有缘!难不成是儿子要出家,女儿就要嫁给这个和尚?他愤怒的要将小和尚赶回大宝慈寺,只是小和尚却赖着不走,说什么也要亲眼看看与自己有缘的这位小施主。
赫连韬没想到自己给不知道是儿子还是女儿的娃招了个祸害,整日间更加烦躁了。火烧屁股一样担忧李殊慈生娃有危险,每日都要带一两个太医回府诊一遍平安脉。“唉,这孩子,说什么要两个,我看要这一个就够了!不管男女,就这一个就行了!”
李殊慈生产那天,正是七八月交替的时候,湖里的莲花枝枝蔓蔓开的仙气十足。
赫连韬从凌晨被李殊慈一声痛呼给惊得冒汗开始,头上的汗就一直流个不停,这回太阳高高挂在头顶,感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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