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赫连韬的痴心了吧。那样骄纵不管不顾的性子,与三皇子荣挚之间,龃龉肯定是少不了的,也许早就注定了这样的结局。只是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至于真是病逝,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兴许都不会有人去追究。“其实,她也是个可怜人。”
赫连韬笑的见眉不见眼回来,打断了李殊慈的思绪:“孔常那家伙心里有数着呢,我还没找到机会跟他提起,他今日却自己找上门来,吞吞吐吐了半天,总算让我明白了他到底是什么意思!哈!这个老孔,真是没想到……”
“说重点……”李殊慈幽怨的看着一见到她就变成话唠的赫连韬,说道。
“一开始他死活不明说,但想必是没有其他信得着的人可以打听,便问我那天有没有注意到一个什么绿衫十五六岁的小娘子,我问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他还想糊弄我,说没事,就是他脸皮厚看上了人家,人家什么都不知道,让我给打听那人是谁。”
“那你是怎么说的?”李殊慈也笑,觉着这事有谱。
“我说,当然知道是谁,只是恐怕不太合适,他一脸失望问我哪里不合适。我便将你那日说的难处与他讲了。你猜他怎么说?”赫连韬语气又是惊奇就是讶然:“他当时就表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