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院子,继续往前开着。
那家伙顿时慌了,朝东子跟前爬了几步,抓住东子裤腿。
“东子,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不该掺沙子,我该死,该死!”
“哼,这会知道该死了?还知道啥?那袋绒值多少钱,知道吗?”东子抓着那家伙头发问道。
“我赔,全赔!”那家伙掏出一沓钱。下来收绒的,身上肯定带钱,而且不少。
“必须得赔!就按收绒的价格,一分都不能少。”
“是是是……一分都不少。”
“方振,给他过秤!”
过完秤,东子把那袋绒递给那家伙,从那家伙手中接过钱装进口袋,又踢了那家伙一脚。
“孙子,知道你不服。不过,你们几个不行,不够老子塞牙缝的。回去找你们主子,让多带些人,带点硬家伙,再多带些钱。今天收的绒你们随便整,包括车,都可以砸。”
“不敢不敢,再也不敢了。”那家伙还在瑟瑟发抖。
“你可能不敢,估计你主子敢,就让过来。不过,得说清楚了,下次就不是收绒的价格了,得按最高价格。车也是新买的,得按新车价格。其他的就不说了,到时候看情况。”
“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