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么喊啥?是不是想让所有人都过来看你这头蠢驴?”郝军用钢管敲了几下黑衣人脑袋,又朝抓着床腿的手腕敲了下去。
“不不不……”黑衣人赶紧松开床腿,抱着膀子蹲在墙根,再也没了刚才的威风。
“你他么还想赖在这啊?那也行,房间先不管了,找个拖把拖几下就好了。这块抹布塞到嘴里咬住,这样就不咋疼了。对了,你得先告诉我,哪样东西不要了?”东子伸手拿过一块脏兮兮的抹布。
“啥……啥东西?”黑衣人惊恐的看着抹布。
“咋,给老子装糊涂?这可是你们这帮孙子发明的,之前没少干吧?那行,老子启发一下,鼻子眼睛耳朵,或是牙齿舌头,指头也行,脚趾头手指头都可以,不过得是双数。要不手筋或是脚筋得了,反正也不少啥。其实最好的还是割两斤肉,就大腿面,哎呀,那可真是……”郝军阴阳怪气的数落着,神情相当轻松。
可是黑衣人却听的头皮发麻,不住的哆嗦着。他毫不怀疑对方说话的真实性,因为自己曾经对别人这么干过。虽然痛苦的是别人,但是那种场景刻骨铭心,一辈子都忘不了。
如果今天取胜的是自己,肯定也会这么干,而且恐怕已经干完了。当初的计划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