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国锡拼命的撑着脑袋,想要坐起来。
身边另一个病友叹了口气,“你老婆和你闰女吧,今天早上说是回家取钱交费,可能一会儿就回来了。”
另一张床上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一个老头,耐心的开导着一脸失落的冷国锡,“别着急,不行一会儿我让我闰女帮你打一份饭去。”
“谢了,不用,没准她们一会儿就回来了!”冷国锡的头重重再次回到雪白天的枕头上,心里有一阵苍凉,自己的妻女还不了解吗?
上午过去了,下午也过去了。
冷国锡终于没有等到妻女的身影,他的心再一次的凉了。
再说小四合院里,
林明娟母女正盯着小院的四处,盘算着,“珠儿你说你爸那天从哪里拿出来的那个东西?”
“好像是从井底。”
“得了吧,你爹如果想藏东西能让你看见?他四个字老奸巨滑!”林明娟不屑的扫过一眼方井的方向,走过去看了看深不见底。“这么深,怎么可能?”十分的笃定。
“不过这些年除了你在国外消耗得钱,家里花得也差不多了,所以家里真的没钱了,哪里还有钱给他治病,听说他是急性中风,你说这一下,弄个半身不遂,我们得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