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我也曾去过,更是家法严格,不容得梅家人半点出规,除非你不姓梅,或许已驱逐于梅氏之外。”何玉柔纠正。
“这也是寒梅雨明明知道自己就是梅家的后代,却也一直不敢用梅氏姓氏的原由,现在你应该明白了,那个真正的想破坏你家庭和谐的人是寒梅雨,不是梅同春,你还不明白?”何玉柔紧紧的盯着儿子,不希望儿子执拗下去。
“即便是梅同春做了对不起你我的事情,更恨她的人是谁,不是你,而是我,可我现在已经放下了,我有优秀的儿子,乖巧的孙子,还有懂事的儿媳,我别无所求,只求一家人幸福安康就好。更何况不是梅同春,我们有什么理由恨别人,她的恨谁来补偿?最不幸的是梅同春,不是我们!”何玉柔言辞中表,软硬兼施,有理有据。
“那你为什么原谅了楚仁江,不选择报警?”话锋一转,楚天南逼人的质问,墨眸灼灼的盯着自己的母亲。
“一笔写不出两个楚家,你又何必咬着不放呢,就算你叔叔侵吞了你父亲的财产,可是最后还不是一分不落的落到了你的手中,你得到了最大的实惠,你还计较什么,楚仁江已经是风烛残年的老人,他还能做什么?他现在是醒了过来,可是跟活死人有干什么分别,这样做才显得你的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