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一波的传过来,这一声姜锐是熟知的。
“那好,剩下的该怎么做,你知道的,如果第二个人知道了或是报警了,对不起,小白,到时别怪我手下无情,即使我不能活了,我也得拉一个陪葬的!”姜锐疯狂的声音,一个字,一个字如同震于的扎弹一声声扎响在小白的脑海里,震得脑海里一片片轰轰的响着。
“他真的疯了!”小白搁下电话,双眼开始发呆,是啊,弟弟的命在姜锐的手中,她怎么办?
望着熟睡中的豆豆,她咬了咬牙,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粉腮一点点的流下来,流进唇角,她嗅到了那一丝苦涩,自己知道怎么做。
心痛得她简直无法呼吸。
这一刻,她日日夜夜的盼望,盼来了迟到的这一天,十年后的一天,可是这一天,只有这一天,明天或许应该不同。
咬咬牙,今天与明天的太阳在自己的眼里却是肯定的不同。
又过了半个小时,阿强终于一脸兴奋的奔进了病房,“这是重庆人的手艺,我知道你原藉是重庆,所以特地给你买了这个,尝尝怎么样?快点,还热着?”阿强高兴的望着小白,把东西放到床头柜上。“你赶紧吃,我守着豆豆。”
相来想告诉阿强豆豆的身世,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