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遍一遍的换过,
额头上的毛巾涮了一次又一次。
托利善良的妻子夜里一直不停的给她降温,一直忙活到凌暖,才一脸黑眼圈的揉着发酸的事背离开了。
折腾了一个晚上,她才得以度过危险期,烧终于退了。
一早起来,刚刚抬起身子,白雪静的脑壳就开始一阵发懵,然后剧烈的疼痛,好像脑仁里的东西一下了变成了一块块碎般般的软豆腐,不停的晃来晃去。
咣的一声,白雪静再躺下的时候,门一下子被推开了,她不由的眼睛立刻睁得老大,双手抓紧被子,警惕的望着门口的方向,“谁?”嘶哑难听的声音。
“白小姐,怎么样?”托利的妻端过来一碗玉米香焦牛奶粥。“喝点粥吧,不然病怎么会好?”
身材发福的善良女人。
她的警惕终于退去,她松开抓紧被子的纤指,投以感激的一笑,谢谢!然后指了指桌子的方向,她示意托利老婆可以把粥放在桌子上。
她起身下床,忽然脑仁一片发黑,腿一软,她差一点再次昏倒在地上。
托利老婆及时的上前扶住她,“你的烧刚刚退去,昨天听托利说又吐了一天,一定腿软无力,在床上躺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