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却是乐此不疲的蹲着身子侍弄着种子,很是专注与职业,白色的板鞋上洒满了泥浆与尘粒,可是她却浑然不见的样子。
一边道,“阿南,我马上好了,水,要水!”她的声音很欢乐,没有之前忧郁与低沉,有的只是高兴与快乐。
他暗暗的吁了口长气,她是快乐的,他也是快乐的,如果她是忧虑,那么自己的心也是忧虑沉重的。
这一生,无论什么也不会将二人分割开来。
“阿南,你说,这颗相思树什么时候发芽?我很期待!”她托着腮静静的望着心形的小花圃,“我怕我老了,它还发不了怎么办?”她有眼角里隐着一丝丝的伤感,握着小水壶眼神一片发呆。
“很快就会发芽!”他上前拥着蹲下地上出神的她,念着一首诗,“相思树,流年度,无端又被西风误?”
“你怎么知道韩偓的诗?”她惊眸回首。
“卧室里不是有一本你的《香奁集》?我顺手翻过?”他淡淡的声音。自己可是有着过目不忘的本事。
可是她却是惊艳的盯着他,什么他可以拽着自己念诗了。
他的变化可真大!
她盯着他眼角湿气浓浓的,好久都没有清醒过来,为了自己,他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