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她确认他没有事之后的那颗心方才松懈下来,握着拳头的手也松成了手掌,轻轻抚上他的小腹,“要不要叫医生?”
“拉肚子也叫医生,那么我们是不是小题大做,人家医生没有事可以干了?”他调侃着她,府下脑袋,薄凉的唇淡淡的啄过她光洁如斯的额头,然后甩赖的声音,“回吻?”
她一愣,懵然下,然后小脸一红,已经四十来岁,可是她依然是娇羞如初,之间的默契已不是羞涩来代替,只是一种情境的起伏与表示。
她小巧的个子只到他的肩部,望着俊美轮子,巧夺天工的那张脸,踮起脚尖,她快速的掠过他的薄凉的唇角。
然后娇羞的垂下头,脸也是因为害羞泛起灯光下的一朵晕彩,散去了刚才的惊心动魄之后的苍白。
阿平临走的时候,担心着,“阿南,要不把你的保镖弄过来。”
“不,这是我和她的世界,借我两条不随便吃人东西的警犬守在门口就好!”他淡淡的笑容。
……
冷小西的生命倒计时还有五天的时候,本以为自己已害怕得不能心平气和的做什么事情,可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心情却是格外的静,和平常一样没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