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杜祁峰结束了解释，会议厅窗帘重新拉开。
“关于这个问题，还有什么不清楚或者想要问的吗？”
穆荣环视一周，微笑询问。
记者们交换了下眼神，谁都没有开口。
杜祁峰都已经把证据一条一条罗列得清清楚楚了，还有什么可问的？
“那好，下一个问题。”
穆荣看向了第一排第二个记者。
记者严肃起身，看向了手中的笔记本。
穆荣刚刚的一番安排已经让记者们意识到，他绝对不是一个好拿捏的软柿子，他是有备而来的。
“呃…我想请问穆荣先生，有传闻你曾经收取过小日子国的活动经费，是小日子国安插在国内的特务，你对此有什么回应？”
“我感觉很可笑。”
穆荣微笑说道：“这种和骂街差不多的问题太没水平了，我都不想回答，不过既然你们问了，那我就简单回应一下吧！”
顿了下，他正色说道：“法律上有个概念叫谁主张谁举证，是谁说我收过小日子国的经费，就拿出证据来，在哪里，收了多少，谁给我的。
可现在让我举证我没有收过，我怎么举证呢？我怎么证明一种不存在的东西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