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想的?”
风君子:“也许他从未有遗忘,只是认为那没有必要,不是他真正想要的东西。”
灵顿侯爵也举杯喝了一口酒,淡淡的笑着说道:“人应该做与自己的力量与身份相称的事情,这是他应有的地位,强大者向弱小者屈服是毫无道理的。”
风君子也笑:“那是因为灵顿侯爵认为自己是强大者,比如你是不可能为白少流服务的,对不对?”
顾影:“风先生,你怎么总把事情往小白身上扯?说故事就说故事。”
风君子:“那好吧,就事论事。灵顿先生,假如坐在我对面的不是您和洛先生,而是斯匹亚国王和志虚国总统,我想我仍然和现在一样毫无区别,但你呢?这里根本不存在谁向谁屈服的问题,只存在一种你理不理解的境界。”
阿芙忒娜眼睛一亮,立刻追问道:“风先生为什么会用自己来举例?”
萧云衣解释道:“他这人就这样,倒真没撒谎,我最佩服的就是这一点!”
阿芙忒娜:“可我问的是故事中的那个人。”
萧云衣:“这别人就没法说了,你应该问故事中的本人。但是我可以再讲一个故事来解释你的故事,以及你特别是灵顿侯爵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