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的年轻人。历练了两年,还是一脸的稚气。
是啊,怎么能站这个人身后呢?你最不该站在景家人身后了。
“景公子。”西门厉却笑了,细长的眼角染上一抹薄红。“我对你们景家人有没有意见,你不是最清楚了吗。”
姜绒绒激动的眉毛一挑,有故事啊这!
和一身戾气的西门厉对峙,贵公子景渝年确实气势不足。
“厉少在道上也是讲规矩的人。对我景家有意见,就该私下了结。”景渝年也不似往常的矜贵优雅,下颔微微扬起,眉梢眼角带着他特有的乖张与锋锐。
“大庭广众下这么狠的手,要是吓到了小朋友,厉少也不愿意吧?”
见景渝年要护着姜绒绒,众人有意无意地看向了他身后。
姜绒绒暗骂,你们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往我身上扯干嘛!
西门厉却听出来他是在套话,嘴角勾起一抹笑,“吓到小朋友,是不好。可站在小朋友身前的,也不一定就是保护吧?”
?
姜绒绒一个没忍住,从景渝年身后探出一半个头来,偷偷看向语出惊人的西门厉。
“小朋友,要不要到这里来。”西门厉俯身撑住膝盖,尽可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