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渝年和哥哥对视片刻,随即走了过去。他让小助理后退,蹲下不知动了什么零件,只听得“咔”一声,再尝试时轮椅就能自由移动了。这种事,景渝年在很久之前就做惯了。当初哥哥无故卧床,他从国外赶来,在疗养院陪了半年之久。
景渝年摆摆手让小助理出去,没有居高临下地打量,而是轻松提起一张实木椅子,悠闲地坐在哥哥面前,看向面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人。
那天在警局景渝盛就异常阴鸷偏执,出了警局又给了赵霖一个下马威,这些日子在集团里以激进的手段聚拢起一大帮追随者,分权夺利,处处与自己作对。
但在景渝年眼里,他就像一只即将发病的疯狗,红着眼无声叫嚣着:走开!走开!
犹如当年在出事前强行把他扔去国外。
可是景渝年不想走开,他还要靠的更近,更近些。他轻轻开口,唤“哥哥”,眼神如旧,好似这些时日的龌龊从未存在。
景渝盛饶有兴致地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弟弟,倒是想听听他想说什么。
门口的赵霖隐约猜到他要做什么,犹豫着是否进门阻止。想到那日景渝盛放言要娶小姐,终究还是没进去。让这个魔鬼有别的目标也好,姜小姐有厉少护着,大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