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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绒绒看着许倩如失态的样子……心里一紧,略略往后缩了缩,像是感受到了她心中灼灼燃烧的怒火。
也是,孙秋宁当初眼睁睁看着她朋友被害,却一直帮“景总”隐藏罪行,至今也只想保全自己,良心泯灭死不悔改,站在许倩如立场上看着实可恨。
一旁的西门厉端坐着,垂下的长睫毛遮住他阴沉的眸子,像是许倩如死去的朋友与自己毫无关系。
姜绒绒不动声色地打量着这三人,或愤怒,或紧张,或阴沉,不禁暗暗揣摩他们在自己面前搞这一出的意图,气氛都烘托到位了,不得整点大的?
“既然许小姐把我请过来,那还是让我的人来问吧。”西门厉端坐着,捏起一支烟,想了想又放了下来。
一直侍立在西门厉身后的年轻人上前来,他一身精致的欧式西装,口袋里的手帕折成玫瑰花,领口处露出细链子挂着的怀表。
那人还戴着雪白的手套,轻巧按住孙秋宁的头部,凑近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她就渐渐平静下来。姜绒绒见白手套掏出一个青花瓷的鼻烟壶让她嗅了嗅,孙秋宁的眼神就渐渐迷离起来。
“你在结婚后的第二年,有个人高价雇佣你做保姆,那个人是谁,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