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显然不信西门厉是姜家那个孩子,但当年死在地震里的宫袅袅医生跟他很是有些交情,若不是当年医院的事和家族事务实在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甚至还想过要收养那个孩子。
“我并没有什么恶意。”景渝年轻声道。“相信林老先生也听说过厉少这些年的事情,别说我,就算我哥出手,也未必动得了厉少吧。”
林松义淡淡道,面上神色未明。“听说你哥最近恢复的不错,又出来管事了?怪不得景总这样的大忙人还有空打听这些陈年旧事。”
早些年景渝年一直在国外上学,又在哥哥失势后紧急接手家族事务。林松义也是豪门出声,家族企业里争权夺利的事见多了。此前景盛集团一直是景渝年只手遮天,现在过了一个前任总裁,他怎么会过得舒坦。
林松义冷眼瞧着景渝年,他今天站在这里,已经代表了一种态度。
景渝年自然明白林松义的意思,他抿嘴浅笑,并不言语。
病房里陷入短暂的沉寂,他余光里瞥见姜绒绒向自己投来目光,沉吟片刻,还是轻声道:“病房简陋,多有招待不周,改日定亲自去府上拜见各位前辈。”
这是逐客,也是态度,约了下次见面,就有合作的机会。林松义几不可见的摇摇头,整理了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