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想起在影视剧里看到的地下党被特务逼供的时候,往伤口上撒盐,用棍子在伤口上戳,那种感觉是一样的。痛得我揪心,不过有痛才清醒,不然睡眠不够,白天黑夜不停的颠倒,整个生物钟都混乱了,人的大脑也是混的,不能保证不会出问题的,所以坏事变好事。”
“那你就没有别的办法治一下吗?”
“怎么治呀?每天都要戴护目镜,伤口没有办法敞开了休息,只能贴上压疮贴,这样还稍好一点。反正就这样吧,这张脸是没法用了,到时候你可不许说我是黄脸婆,不要我。”
“怎么会呢?我自己也被护目镜压成了一个老树皮。不过我皮糙肉厚,目前倒还没有皮肤破损的,只是一下子好难看。”
袁芬飞凑近了一点,瞧着他的头像说:“看不大清楚,信号不好,你们医院WiFi好烂啊,看的人都是模糊的。”
实际上袁芬飞已经看清楚,戴云阳脸上被护目镜同样压出来的深深的痕迹,心里同样心疼,却故意轻松装着看不见。
戴云阳说:“你戴了压疮贴,要仔细别留缝隙,当心病毒侵入。”
“我知道,我们科室好几个都贴了压疮贴,就担心要撑起护目镜留下小缝隙,所以就用宽胶带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