缩,那我们可就干瞪眼了。”
戴云阳沉重的点点头,没有多说话。他戴上头套式面罩,将整个脑袋都套在面罩里,并让熊胜男他们帮忙去检查自己的防护密封情况,确认没有问题,这才笨拙的像一个企鹅似的来到了病人的床边,开始给病人插管。
在这之前,戴云阳内心对插管还觉得举重若轻,没什么问题。而刚刚听到三个麻醉师全部感染了新冠肺炎之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这插管高风险还真不是嘴上说说的,是实实在在的存在。
虽然这三个人从发病史来看,应该是到隔离区之前就感染了,毕竟他才来了几天,从发病周期来看,有很大可能是调来之前就发生的,但也有很大可能也是来了之后在给病人插管时感染的,毕竟直接面对病人口腔喷出来的高浓度病毒气流,会将麻醉师笼罩在重度感染区内,中招的概率相当大。
现在,戴云阳心头很沉重,自己会不会像这几个麻醉师一样中招?谁也说不清楚。
他感觉到他的手在颤抖,这在先前是没有过的,而现在竟然手会发抖。
李艳玲似乎也发现了异常,对戴云阳说:“小戴,加油,我们可都指望你了,你要挺住。”
她不这么说还好,越是这么说戴云阳就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