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该罚分罚款的一个都不会落,所以还是老老实实的开。
他很少有这样的大街上畅行无阻的感觉了,连夜深人静都没这么爽。
不过当他看见相向而来的出城的路上挤得满满的车,都想赶在十点封城之前逃出武汉。
他心头就是一阵的悲凉。
他没有资格去说那些人是逃兵,如果他不是医生,也许他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害怕是每个人天生的自我保护本能,可是自己是医生,就像战争爆发时,平民百姓往后方撤,战士只能扛着枪往前线走,这样的逆行,战场疫区都一样。
戴云阳回到了岳父岳母家,把车停到停车场,扛着米面上楼。好在岳父岳母家虽然是步梯,但只住在二楼,不用爬很高的楼层。
他敲开门,岳母正戴着口罩手套在拖地,能闻出了地上散发着熟悉的84消毒水的味道。
戴云阳问:“我爸不是已经确诊阴性了吗,干嘛还在用消毒药水拖地呀?”
艾母说道:“我听医生说核酸检验有时候是不准的,尤其是只查一次就更没谱了。所以还得防范于未然,继续隔离,要等第二次核算检验也是阴性,这才基本上靠谱,这之前还是谨慎小心点。”
戴云阳一挑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