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快呼吸不了了。”
他这才放手嘟哝了一阵我听不懂的话。
对我来说差不多就是:“@……”
最后他说了一句:“玛卡巴卡。”是我唯一听的清的。
接着他掏出一串钥匙,个个金黄闪着光,他跟个孩子一样摇了两下,发出”哗啦哗啦”的响声。
“住房子不,跟我来。”
我便跟着他走了,这房子倒也挺大,墙上有不少画像,想必这疯子也是个疯狂的艺术家。
唯一一张我看得懂的,是一张他穿着棕色的野兽皮,戴着个铁锅,表情没啥变化的画。
看来这家伙挺凶悍的。
他领我到了一间房子,在他翻了半天钥匙后试了几遍没打开门,然后问我:“门咋开?”
我无语死了,夺来钥匙随便挑了一把顺手的往锁孔一插,一转就开了。
“大傻瓜一个。”我嚷嚷着。
他倒也没在意,进去给我整理了一下床铺。
“OK了OK了。”他拍拍床,“放心睡吧。”
“好的,我到周围随便溜溜。”
“没问题。”
我又走出了这门,外面正是一条公路,周围倒是没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