刷的一声,公丘义已经拔出剑來,剑锋直指东牟道:“说,你是救还是不救!”
东牟道轻蔑的看着公丘义:“不救!”他回答的斩钉截铁。
“你,,,,,!”公丘义的剑在手中发抖,一时不知是不是该刺下去。
门帘一掀,一个士兵进得帐來报道:“禀将军,,,,,!”他一看到帐中情形不由一惊,一时不知是不是应当继续说下去。
“说!”东牟道命令。
“武,武威失守!”那士兵结结巴巴的把话说完。
“具体点!”东牟道不去看公丘义的脸色,追问士兵。
那士兵将手中的一个纸卷递上來:“我们的探马所传來的消息!”
东牟道接过纸卷,展开來看,轻声念道:“龟兹守将魏其阿与郁秩波兰合谋,杀公丘明将军,统龟兹军与汉军联合,二军已入武威城,不日将來攻金昌!”
叮当一声,公丘义手里的剑掉落在地,他身体一晃,倒在地上。
“把他扶下去!”东牟道的眼睛根本就沒有离开纸卷,只是说了一句。
处理罢公丘义,东牟道站在帐中慢慢思考着。
他当然不愿意后撤,事实上乌孙的每个将领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