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对自古以来的阶级没有什么太大的概念,现在见俩人都要自己说出来,也不犹豫,直接说道:“我朝现在的赋税征收是按人头来计算的,可是现在大量的土地都集中在一些世族和新的地主手里,他们雇佣无地的农民为他们耕种,但由于在官府里,这些土地的归属不在这些耕种的人名下,就只能是按照世族和地主家里人员的多少来征收税负;再有就是城镇里的工商业户,由于朝廷对他们的认知不够,对于他们的赋税也不重视,才造成了朝廷的税收严重短缺,相应就造成了赋税的大量流失。”
李二同志倒是没有从王珂这番话里听出什么来,而房玄龄却不一样,他一听到王珂这席话,就已经明白,王珂是在说出一个事实,那就是现在朝廷所收到的赋税,只是应收的赋税里相当微小的一部分而已,而大量的赋税,由于征收的方法不对,而导致没有收上来,只要方法正确,这一大笔的赋税,是完全有可能收入国库,以使大唐得以更好的发展。
房玄龄也不顾李二同志在旁,急迫地说道:“贤侄,对于这个问题,贤侄有什么好的办法,请快快说明。老夫对于此事也想过不短的时间了,只是一直没有看到要害之处,还请贤侄赐教!”说着还想着王珂一躬到底。
王珂连忙扶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