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宛慈一时无措,顿了顿,说:“母亲,我一定会照顾好自己的。您也是呀,要照顾好自己。要不然我那天出远门了,都想着您,那样玩得可一点儿都不痛快呢!”她不知道母亲为什么这么悲伤,说笑一下想使母亲放松一些。
“以后不会了,以后啊,我们宛慈想干嘛就干嘛,不用担心娘,娘一定照顾好自己。”二夫人又摸了摸何宛慈脖子上的伤疤,“以后,不管怎样,要保护好自己。”声音越来越弱,像是在自言自语。
何宛慈脖子上这隐约可见的伤疤,是易余宴差人送来退婚书那天有的,但她始终不愿与人多说一句关于两人退婚原因和伤口怎样出现的话,任凭所有人软硬兼施都没用,后来大家都放弃了,只盼她早日养好身子。
何宛慈坚定地点点头,说:“母亲放心,我一定会的。”
忽然间,二夫人像是想起什么,将手从女儿脖子处拿开,神色略显慌张:“小桐呢,怎么没在屋里?”
“天有些热,我让她帮我去厨房拿点冰块,才刚去呢。”何宛慈回答。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了。”她站起身向外走。
何宛慈将母亲送到屋门处,二夫人忽然转过身来抱住了女儿,说:“不要担心,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