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其他人?但转念一想,自己来得,别人自然也来得,有其他人也是正常之事。便继续坐在那里,双手托着下巴,想着再坐一会儿,也该回去了。
“晏儿这般,我在这九慈寺呆着又怎样放心得下?”接着一妇人的声音传来,声音里充满了担忧。
“夫人,身子要紧,您已病了许久。要是再有什么事,老爷和公子难免担忧。”男子说。
“这寺中环境清幽,又有住持的照料,我在这里休养,已比前些日子好了许多。”妇人宽慰道。很快又说:“衡州那边的事情,公子都知道了吗?”
“夫人,我与其茗,每每提及衡州或者宛慈姑娘之事,公子便大发雷霆,将我们赶走,因此,那些事情,公子还一无所知。其铄无能,请夫人责罚。”男子自责地说。
“衡州?宛慈?”何宛慈一惊,这是在说我?还是宛慈是个大众名,巧合而已?
“快起来,晏儿这般,怎能怪你?”声音里充满无奈。半响又说:“晏儿心里苦,我做母亲的却没办法分担,这……”话未说完,便哽咽起来。
“夫人,您不必担心,公子一定会想明白的。”男子劝说道,语气肯定。
从两人的对话中,何宛慈勉强能猜到二人身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