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对方是谁,但对于找她的原因她却想不到,反正不可能是简单地陪她吃饭。
听了何宛慈的话,易夫人明显一愣,过了半响才说:“外面都道何家小姐落水失忆,看来是真的了。之前宴儿也带你见过我两三次,怎就……”
“夫人,我落水后已将往事全部忘记,竟不知与夫人是旧相识。昨日宛慈受了些惊吓,故而身份对夫人隐瞒了,望夫人见谅。”何宛慈看着易夫人的神情落寞,“解释”了自己昨日隐瞒身份的原因。
“不打紧,出门在外,一个弱女子,谨慎点是应该的……我是易余宴的母亲。”对于何宛慈的谨慎,易夫人表示了理解,也道明了自己身份。
“易夫人好。”何宛慈起身,对她微微欠身行礼。
“怎么站起来了?快坐下快坐下,又没有外人。”见何宛慈起身行礼,易夫人忙起身拉何宛慈坐下。“宛慈,我前几日听说了你母亲的噩耗,你那么孝顺,肯定难以接受、心情忧郁,我想着该去何府看看你,但进段时间,身体一直不大好,吹不得风,也就不方便出门了。不想你竟来了九慈寺。”易夫人动容地说。
提到母亲,何宛慈的心情难免沉重许多,但还是打起精神,对易夫人笑笑:“多谢易夫人关心,母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