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知县语气不满,心想:欺负了我的女儿,先道歉不说,还敢让我以礼相待?也不看看这是谁的地盘。
“小爷没做官,说出来怕知县不认识。”里澈继续把玩着手中的扇子,声音也是淡淡的。
不是官家还敢这么嚣张?知县冷哼:“看在我女儿好端端地站在这里的份上,我也不与你们过多计较了,赶紧给我女儿赔礼道歉,本知县宽宏大量放你们一马。”
何宛慈也没想到,这知县竟会如此偏袒自己的女儿,直接质问:“您好歹是地方父母官,这一带的所有百姓,遇到不公之事,首先想到的就是请知县大人为自己做主。难道面对那些人,知县大人也是这般帮亲不帮理、随意颠倒黑白的吗?”
“大胆刁民,竟敢随意质疑本官的办案能力!”知县嚷道,脸色气得发青。
里澈本来想说什么的,见何宛慈敢这般与知县说话,毫不畏惧,想先看看戏再说。
“民女质疑错了吗?知县大人不先问问民女和令爱之间发生了什么事,看看民女到底有没有错,就忙着让民女赔礼道歉,这合理吗?”何宛慈盯着知县,不卑不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