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血来潮,又走了。”
里澈闻言,点点头,“也是。”
一不小心,何宛慈把手里的花的一片花瓣弄成了两半,索性将整朵花放在手心,借着还未彻底暗下的光,惋惜地细细端详着,良久才开口道:“小时候在家时,整日忙于一些自己不喜欢却不得不为之的事情,那时候总在想: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的?后来长大一些,就离开家了,又日日为生活奔波,总没机会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再后来,阴差阳错地,就到了这里,有了四处游走的时间与精力,不想再错过了。”这话,她是说给自己听的,所以声音很低。但两人离的不远,而且周围除了虫鸣声什么也没有,所以里澈还是清楚地听到了。
不过,里澈并不理解何宛慈话里的意思,因为他之前听到过一些关于何宛慈的事情,却跟刚才她说的话联系不起来,自然理解不了她心中的悲伤。
看着何宛慈神色落寞,里澈打趣道:“感觉挺有故事哈。”想借此缓和一下当时的氛围。
“活了二十几年了,谁可能没点故事?”何宛慈抬眸,看着里澈,反问。
“小爷今天心情好,看你此刻无依无靠、无人倾诉的份上,就勉为其难听听你的故事咯。”里澈就地而坐,努力不让自己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