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手肘撑在桌子上,用身子越过了两人大半的距离,眼珠子滴溜溜的看着慕沂,“是吗?那朕和北巷新帝有什么不同啊?”
慕沂回头仔细的看了她几分,轻声笑道,“臣想,北巷新帝应该没有偷用女子香粉的癖好。”
十一抬手嗅了嗅自己身上的味道,认真反驳:“阿沂,你这话是不对的,朕是光明正大的用的,而且朕宫里的嫔妃每个人身上味道都不同,所以朕都是轮着用的。”
慕沂微微退了开去,“皇上,夜深了,还是早些休息吧。”
十一调戏够了,才收了回去,“朕的房间没有阿沂你的暖和,今天朕就睡这儿吧。”
“好。”
她看着他站了起来,开门朝着右侧而去。
这可不对。
传言慕相有着非常人的洁癖,不许他人触碰自己的任何东西,她今日都抢占了他的房间,他怎么都没反应?
十一悄悄跟了出去,却发现那人进了书房,并未入眠。
粮仓之事绝不是短时可为,庄岩与慕沂交好也绝非寻常目的,她把这事交给他,是要他给个交代,目的谁都清楚,谁都没有戳破。
十一心里藏着事,躺下时闻到被子上淡淡的药草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