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病,而是不太对劲,该怎么说呢,容我想想。”封弘义坐在椅子上扶额沉思,过了好一会儿,封弘义突然拍手,惊叫一声:“这我怎么没想到?”
“义父,风儿到底是什么问题?”柳若兰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风儿的身体我观气色,听声息,摸脉象,这些都感觉正常,他的身体没有问题。他的心律却不太对劲,一般人的心跳搏动没这么强劲有力,就仿佛他的心虽是身体的一部分,但却不受身体影响。”封弘义喝了口茶水。
“你们把手放在胸口那仔细感受下就知道了,他的心脏律动非常缓慢却极为有力,我封弘义兢业八十余年,从未见过如此情况。”封弘义放下了茶杯。
“您的意思是说,风儿身体没有问题,只是心跳的律动不符合常人?”柳若兰拍了拍起伏的胸口,心中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可以这样说,但这已经不是一般的不符合常情了,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那心脏搏动属实惊人无比。”封弘义端详杜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