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一直这四个字,重复了好几遍,一直没有想到合适的形容词来形容。
我听着这四个字这么重复,一口气吊了好久,差点没背过去。
这时候,人堆里面一阵唏嘘,我抬头望去,看到几个穿着白衣的人抬着一张盖着白布的单价出来,走在前面那个人在叫同学们让一让。
玲珊急忙躲到我身后,小心翼翼的说:“尸体出来了,你自己看嘛!”
“盖着白布,我看个屁啊!”我举着伞,目光一直锁着那边。
其他同学也晓得是尸体出来了,跟躲瘟疫一样,闪得很开。
但是尸体从阶梯搬下来的时候,我忘记闪了,还站在原地撑着伞在看。
因为是下雨天,那两个抬担架的人走得特别费力,担架抬到我面前的时候,前面走着的那个人突然踩滑,一个榔头摔下去,这还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他这一摔,后面那个人跟着一起摔,他们手里抬着的尸体就直接压到了我脚下,白布也被掀开了一大半。
我脚上一吃痛,却第一时间听到玲珊那杀猪一般的惨叫声。
我目光再往我脚上一看,差点没给晕过去,那尸体的头,正睡在我脚上,而且这一秒,我竟然没有将脚从尸体下面移出来,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