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脚轻手的去拿我的手杖。
不管外面有什么东西,我这人都不习惯坐以待毙。
我站在二楼的悬浮梯上往下看,大厅里的灯开了,我分明记得我睡觉的时候,将灯全部关闭了的。
再往下面一走,便看见一个挺拔的人影站在大厅中央,手里还拿着一包行李,我顿时一惊,出声喊道:“束安?”
束安听到我的声音,将包放到脚边,回应我道:“那狗是你带回来了?”
他消失了这么多天,问我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关于狗的?
“你去哪里了?”
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沉默了!
在这沉默中,我已经光脚来到了楼下他的跟前。
我发现他从前整洁的外表没有了,嘴巴周围出现了胡渣,双目疲惫,连身上穿的长款西装也显得风尘仆仆。
瞧我走近,他将我慢慢拉近怀里。我闻到他身上熟悉的味道,两眼一酸。
过去的那么多天,我一直都在盘算着,当下一次这个男人出现在我面前时我要怎么反应,先来两个大耳巴子,再猛踢几脚才行。
可是现在,我却完全失去了要这样做的能力。
我倚在他怀里,像一个走失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