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温灏?修炼邪术的人不是温灏吗?”我更加诧异了!
他回答说:“邪术分很多种,而且并不是什么人都能修炼的,一定有什么高人带着他修炼,现在很可能就是带着他修炼的那个人干的这些!”
“为什么?”
“这很简单,修炼邪术的人都不是什么好人,他们会不惜做任何事情来达到目的。”束安说得太笼统,我还是没有听出重点。
“然后呢?”
“屠夫养肥一头猪是拿来看的吗?”他眸波平淡的扫过我的面颊,我第一次看到从他那张冷然的脸上,出现了一种诗人的惆怅感。
而且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束安在说到屠夫养猪这个例子时,会流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回答他:“养猪当然是杀来吃肉的了!”
“就是这个理儿!”
我点点头,暗自叹道,原来那个高人是等着温灏修炼到一定程度后,再供他修炼啊!大鱼吃小鱼,应证了束安那套弱肉强食的理论。
我担忧的问道:“那现在这个高人已经不在这里了,青儿的灵体难道已经没有了?”
好不容易找到可以让青儿还魂的办法,结果她的灵体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