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张吐不出象牙的嘴,怀念他那臭得欠打的脾气。
束倾看到我愣在门下,放下手里的饲料盒子,喊我的名字:“小仙,没事吧?”
我回过神来,摇头。“我没事儿,有人有事儿!”
张姨很快也出来了,估计是我没给个靠谱的答案,表现得也不上心,她独自在卧室里反思了一下,跟出来说:“小仙,我想起个事,两个多月前,我跟王姐一起去拜了一个望神,据说啊,那个望神可以让人心想事成,我本来也不信这些,但想着去都去了,也不要钱,索性就拜了,拜完之后,那个道士还让我喝了一碗圣水!”
“你喝了?”问这话的人不是我,而是站在鱼缸旁边的束倾。
张姨点了点头。“喝了,我和王姐都喝了,就是一碗普通的水,说到这个还来气,拜的时候明明说不要钱,结果我们一喝完那个水,那臭道士就让我们给钱,一要还要几大千……”
我问她:“那你后来给了没?”
“没给啊!”
其实猜都知道,像张翠兰这种张扬跋扈的妇女,出去谁坑得了她钱啊?
我以为这事就这样完了!结果她还得意洋洋的说:“我不但没给那个钱,我还和王姐把他那个望神庙里的东西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