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那火盆边上,束倾却是什么也看不见。
我这双眼睛,本来就比其他人看见的东西要多一些,所以我也不惊讶,小声予他说:“那个望神在那里。”
“他长什么样子?”
“就是画里的样子!”
望神翩翩风姿的走到我们面前,长长的伸了一个懒腰,还舒心的转了一个圈儿,嘴里念叨着:“整日呆在那画里真要闷死本神了!”
我吃惊的望着他,听他那语气吊儿郎当,真有一副殷祁二世的调门儿!
还别说,这样仔细一瞅,这望神跟殷祁,还真有点面相,他不会是殷祁的哪位高祖宗吧?正在我想着这个问题时,望神看过来,眸中带着笑意问:“丫头,你怎不早些来?害我困在那画里一百五十八年,好生无趣!来也就来了,你还带上这么大个跟屁虫,真惹人烦!”说着,他袖角一挥,束安的身子就这样倒了下去。
我惊慌的扶住他,见他已失去了意识,忙问这望神:“你对他做了什么?”
“你惊个什么?我不过是觉得他碍眼,让他在那肉身里幽闭一会儿罢了!”
听他这话,似乎是把束倾的残余魂魄催眠在了束安的体内。
这一招,倒和束安的灵魂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