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账的!”我冷声说完,转身快速跑开。
他没有追来,站在原地,低头看着他手掌上的伤口。
我一口气跑向山下,跑得没完没了,眼泪早已将面具贴合在我的脸上,难受极了,我一把扯下那个面具,拿在手里,继续奋力往前奔跑。
山野之间,似乎只听得见我自己的呼吸声了!
我回到自己藏车的地方,拉开车门,坐进去快速的发动了车子。
在这段回城的路上,我脑海里全部是有关于束安的画面。
一场灵婚,生生世世。
就此真的散了,剩下满是仇恨的我,这便是这场灵婚唯一的结果。
灰蒙蒙的天,起风了!
我坐在床沿上,俯视着落地窗外属于这座城市全景。
又过去两天了,没有爸爸的消息,他们到底被藏去了哪里,连鬼都找不到?
我心情很烦躁,但是面容却是平静的。
我在学着不将自己的情绪写在脸上,重生之后,这一点已经做得很好。
经纪人朱姐打来电话,说我恢复得差不多了,公司要召开记者见面会,向广大关心梁若音的歌迷朋友报平安。
一大早,青儿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