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我的安危。
“嗤嗤----”门外发出来什么东西正在用力挤推的声音,开始的时候还很小声,接着就‘轰轰轰’越来越大声,我可以想象得到无数沾着恶心粘液的爪子,拼命的抓推这道门的场景,吞了吞口水,在心里默默祈祷,可以平安度过此劫。
“这门迟早都会抵不住的,我们不能光靠肉搏。”我立刻想到上次我在南山上用火烧肉吱的情形。“它们身上的粘液易燃!等我!”
说完,我就跑进王大叔家的灶房里,只找到了一瓶煤油,不过我找到了好大一坛子白酒,这白酒是我们老家出了名的的白酒,度数差不多有七十度,也是易燃物了!
我先用两根木棍绑上厚厚的抹布,在上面倒上煤油,制成火把,再用力拖着这酒坛从灶房里出来到了院子里,殷祁正两手拿着杀猪刀严阵以待着。
“姑奶奶呀,快点,门就要抵不住了!”
“好!坚持住!”我咬了咬牙齿,死命的将酒搬到中间,然后拿着瓜勺到处泼酒。
“哐”的一声,大门倒了下来,数只光溜溜邹巴巴的肉吱蹿了进来。
这些肉吱,仿佛天生就佣有一种怒气值,他们十分仇恨手拿菜刀、准备将它们大卸八块的殷祁,嘴里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