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话音才落,男人已经回答。他答应请她吃饭是在陈志彪关押当天,陈志彪在监狱里被人掏了眼珠是在这之后。
林浠侧头看来,不似她往常的活泼灵动,眸色淡淡,看着叶泽言视线却没有焦距,“我如果说陈志彪的事,我刚刚才知道,你信吗?”
信吗?
叶泽言第一次对林浠有印象是在早餐铺,她没一会就换了副模样,他揣摩过,这女生究竟是涉世未深,还是故作鬼马单纯。
“不是我做的,我也没有指示任何人去做,”她不似先前在阳台上那般波动,每个字都发的很清晰,“但我知道是谁做的。”
林浠读不懂男人的表情,考虑如何开口解释文仁瑾的存在。她更在意的是,解释完,他又会以怎样的眼光看待她。
不过不论说还是不说,他对她似乎都因为陈志彪出事,对她有了异样的看法。如此想通,原本纠结而揣揣不安的心情反倒舒坦许多。
无言沉默了又好一会,林浠才徐徐开腔,“你知道文仁瑾吗?”
叶泽言不用多想,“知道。”
这个连顶上都有顾虑黑白通吃的男人,如雷贯耳。他若没记错,林正雄车祸前,文仁瑾刚和林正雄的继女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