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去:“小王爷不说,我又怎么会知道呢?”这声息里含着一抹浅浅的玩味,又似染就了些微的薄讪。这与他这副温润儒朗的内外气韵很是不相符合。
李隆基耳闻了薛绍这话,心下便不由得被带起一阵湍急情潮。原本还是有些按捺的,但被薛绍这么副轻姿慢态的阵仗一撩,心里头就像被点燃了一团煞是灼灼的火焰。跟着大步流星的行至薛绍面前,对着落身端坐的驸马爷颔了颔首:“抛开纷纷攘攘诸多因素不提,只站在男人的角度,公主她无论如何都是你的妻子,你却把一个已成定局的悲剧全部都怪罪在她的头上、如此念念不忘的对她冷漠以为,简直无能且窝囊!”这语气中带着一股张力,就这样一层层的拔高开来。随音波起落,那广袖对着薛绍就是一挥。
因为薛绍是坐着的、而隆基此时是站着的,故而此时此刻就着阳光一映,倏然便将眼前格局形成了一个居高临下的微妙姿态。
空幽的穿堂徐风在耳边梭巡,不经意间撩拨的此情此景如此的冷清颓废。
其实李隆基此时此刻对薛绍说出的这一席话,真可谓是话中有话……把脾气驾驭在公主身上、把气都撒在公主身上那是无能和窝囊,那么不窝囊的法子又是什么呢?是锋利的去把那矛头指向酿成这苦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