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才娶了妻子几天便就纳妾,看来那位正妻在他心里的地位……还真是着紧的很!”语尽一叹,起了玩味的一勾唇。
即而又发现这话似乎有些歧义,容易使人误解。
他的原意是在贬损段简、告诉虞素那个男人根本不值当托付终身;可话一出口听在耳里倒多少有些像在折辱虞素、贬损虞素这个做妻子的没本事抓住丈夫的心了!心念甫至,俊臣喉结动了动,张弛的唇畔微微抿了起来。
不过这兴许也是心有灵犀,虽然俊臣那话带着严重的误导性,可虞素万幸的没曲解了他的意思!又或许是正慨叹际遇之苍凉、不知命途是幸还是不幸,她的心思没有过多着重在来俊臣身上。她只是眼不见为净的避开了俊臣跟那妾室不去看、不去管顾,心头始终萦绕着一脉浅浅的落寞,又由浅至浓,即而变得钝痛无比。不知是因段简,还是因为自己。
无论如何,无论怎样,她都已经嫁给了段简、成为了段简的妻子,此时此刻她是以一件战利品被来俊臣从段府里带走的!这是不可改变的无力事实,这样的事实、这份沉淀在骨子里的无力感使她一阵阵的只觉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于她来说,这一生当没有什么是比这样的折辱更甚之的了!
然而无论怎样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