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个人并没有因为娶了公主做了驸马而显得容光焕发,还反倒萎顿憔悴的不成样子!
为了她,是为了她么?
他僵僵的勾了勾唇,在烂醉寻找一个清醒时并不知道的答案。
若是为了她,那究竟是因她而丧失掉了一个男人的尊严、故而落寞成疯,还是因为她经久以来对他的冷淡、故而嗔恨成狂?
他不知道,醉里醒里都不知道,他只知道有一种女人是用来要命的……呵!
薛绍抱起酒坛子,于是又是一阵仰脖狂饮。这么副醺醺然浑然无我、难辨事务的模样,看在眼里怎么都觉颓废的实在过度!
“驸马这个样子持续了多久了?”一道因低沉而显沙哑的男声豁然响起来,那是隐在竹柏假山之间宽袍玉带、贵气内睿的一位公子。
这来人是趁着太平公主出府的空荡,匆匆赶到公主府里寻驸马薛绍的。他看着薛绍如此,不禁眉头微皱,招了招手唤来一位和顺的侍女,轻着声音问。
那侍女柔然一礼,垂首低目缓言徐徐:“自打城阳公主去后,驸马就……”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点到而止,这话已经说的明白。
男子点点头,微蹙的眉宇做了个浅浅的舒展,他会意在心。抬手将那侍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