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桩婚事对武皇、对武承嗣来说都是百利的事情。可是对于太平本人呢?
心绪氤氲,隆基一双剑眉缓缓收束、拢的极紧!他良久无声,只将手旁那夜光盏一盏一盏的倾满酒水、再一盏一盏的灌脖饮下去。
他陷入了一重辗转,心里十分纠葛,还有一些说不出的百感交集。
气氛就这样在重陷入静谧之,又是半晌,隆基终于也如方才太平那样将酒盏放置好,心该是做了一个重要的决定。他颔首沉眉:“令月。”敛了神采对太平唤了一句,口吻俨如长辈劝戒小辈般的意味深长,身子往太平那边儿又探了探、确保他们二人之间距离的不远不近,“武承嗣,绝对嫁不得!”声息一叹,稳且低仄。
不可以、不行不能够!他怎么可以眼见着她得过且过、毫不怜惜、再徒徒惹了累累的伤痕?哪怕是冒着这天下之大不韪,哪怕这样的劝告其实没有任何作用,他也要阻止她、必须阻止她!
“为什么,就嫁不得了呢?”太平明明该是心里有数的,但她见隆基这样直刺刺的就是一句,勾动了她久违的好奇心,她想听听隆基是怎么想的。
感知到那水一样迂回的眸光错落在自己身上,隆基下意识抬头。
两双那样内涵渊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