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流连与消磨、以及进入洞房之后对她刻意冷淡甚至贬损。
其实他不是不想拖延着以做逃避,不是不想好好买醉一通,也不全是不担心旁人递了过来的那些若有若无的异样目光、旁敲侧击的嘲讽句调……武攸暨这样乖顺,单纯就只是因为他真的不敢有半点儿拂逆!他怕太平公主会不高兴,怕她稍稍蹙一蹙眉,更何谈他对她苛责、对她做出半点儿不高兴不乐意的姿态出来?
是的,没有人不怕太平公主,没谁不怕她身后那位尊贵而决绝的母亲……他怕触怒武皇。
恨么?怨么?不,没有资格,他武攸暨根本就没有资格去表露、甚至去顾念他自己的心情!
都是假的,什么都是假的,无论什么世道都是如此,唯有权势傍身才可呼风唤雨、登临绝顶、睥睨天下、保得一处立命安身之地!是啊,有些时候拼尽一世、赌上全部的去做这一场耗尽一生的争权夺势,其实并不是为了这之滋生出的太多**,而就只为最单纯最简单的一个“真正的清净”而已!除非身处顶峰,只有身处顶峰之后旁人才不敢惹你犯你,你才不会竟日连天总有着那样多的害怕,才算是真正可以静下心来无所顾虑的去做自己想要做的事、去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除此之外,又凭什么跟别人谈对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