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的那股积闷与空虚,顿然有了一个密密集集的着落的点。心蛊里尽情四溢着的是那仿佛前所未有过的安详、与对爱意满足的渴求,再不愿隐而不发……那些忍耐、那些负气,全然随着真心爱恋的人儿那股最原始的**而只消昙然便尽数飞灰烟散!
就在这样一个不同寻常的充斥着属于旁人、又或许谁都不属于的喜庆笙歌的夜晚,直立身体、灵魂早已匍匐在地的两个那么纯粹的人,终于又一次相拥相抱着入了府苑就近处的厢房,相会风云于了百媚鸳鸯锦帐里,渴求阳光雨露的身心毫不愿再掩饰真心炽爱的再一次极自然的合二为一……
厢房内没有燃着半盏烛灯,只有天光于这黑魆魆的目之所及点染出微弱的亮色,娇喘吁吁,起初并不激烈,太平心原本被控制、压制的极好的那一点儿委屈此刻却倏然就融化成渊深的河流,她声色软糯而迫切,抬手半拥半推着来俊臣:“你给我一个解释,我要你一个解释!”声浪夹着昭著的委屈,逐次有了高扬。
俊臣有些意乱情迷:“好,我解释。”他边颔首亲抚着她光鲜的额头,边附在她耳畔温温的言语撩拨。
呵出的气息水雾般将太平耳根处的敏感肌肤作弄的微痒,她心魂做了跌宕、神绪有了驰骋,但小性子起的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