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谁都没有移开的意思,权且由着心情恣意了去!不过若当真追究起矜持与否这个话题,那昨晚上一番巫山留**那又算什么?
甫念及此,太平那因一夜安眠而气色甚好的面盘上又浮了两片浅色的红云。刚好她的头正歪在他的肩膀上,稍一抬首便触及到了他的脖颈、耳根。太平便借着这个势,半眯起一双尚有朦胧的眼,忽而软着语气问起了俊臣当初兴宁坊失约一事。
她的神态缱绻而慵懒,一夜与他那样贴近、那样无间的贴己,她的心早已不再生他的气了。
爱冲不破一切,但爱却可以超越一切……爱的伟大便在这里。那么这之一些或深或浅的伤口、半真半假的谎言也并不是真如自己执念里那样的不可原谅。她忽然就佛洗般的明白了这个道理,颇有些大彻大悟的后觉感!
俊臣一恍惚,又听太平眼下的口气里已经没了星丝半点儿的愠忿不平,只是淡写轻描,分明幽闺女子对于枕边榻上自己的檀郎最直白露骨的撒娇,此时此刻这里早已没了什么大唐的公主,只剩下一位被纯粹的女儿天性蒙了心智的娇美的佳人。
只要是一个女人便都会有最纯真的少女情怀的那一面,这是一种女人之所以为女人的与生俱来的一种本性,这种本性从不会选